凌捏着枣子,缓缓道:“那时候为夫是骑着马,可并没有擦到她,但是为夫没有证据,那大妈又死咬着是为夫的马擦到她,让她摔倒了……”
宋惊尘吃着枣子津津有味地看着徐须凌,怎么有种21世纪不能乱扶老人的即视感?
“京城可不比这小地方,大隐主张民为天,而为夫又没有证据证明为夫没有擦到那个大妈,于是衙门给了为夫两个选择,一个是蹲三年牢狱,二是赔偿白银300两,为夫不想蹲牢狱,只能掏腰包。”
“啊……”宋惊尘惊讶地张大嘴,“京城的衙门怎么这样子啊……”
“因为为夫没有证据证明为夫没有擦到大妈啊……”徐须凌叹了口气,幽怨道:“现在为夫想想那白花花的三百两银子还是心疼地很呢。”
“那后来呢?就这样就没了?这样也不算是什么光荣事迹啊。”听起来反倒像是悲催逗比史。
“还有的。”徐须凌摇摇头,又道,“后来那个大妈拿着为夫赔偿的300两,开了一家布匹店,三年后,她挤入京城四富……”
“啊!”宋惊尘一脸石化,好狗血的剧情!
“娘子,你说说看,这算不算是为夫的光荣事迹?想当初那个大妈没有得到为夫300两的时候,可是穷地连锅都揭不开呢……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