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脸颊一滴滴落在地面,蕴染开了一朵朵水花。
“他……他怎么可以这样子。”终于承受不住,她猛地蹲到地上,捂着脸哽咽起来。
路过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,目光不解地看着她。
“这位公子怎么了?怎么哭了?”
“是不是遇到伤心事了?”
“该不会是妻子被挖心贼……”
大隐属京城人最为热心,这不,看到女扮男装的宋惊尘,他们以为是宋惊尘的娘子惨遭挖心贼挖了心,当心同情心一片,许些路人还蹲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,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。
宋惊尘哑着嗓子说不出来话,泪水晕染了视线,看得一切都很模糊,耳边关切的话语使她更加委屈起来,泪水掉的更加汹涌了。
闻人策见情况不妙,这样下去没准宋惊尘的姑娘身份便被识破了,连忙撇开那些好心的路人,环住宋惊尘的肩膀道:“他不是娘子被挖心了,而是娘子跟着野男人跑了。”
听了这话,人群又是一阵沸腾:“天啊!那种女人应该抓去浸猪笼啊!”
“大爷我也一这样想的。”闻人策顺势道,“只可惜我这傻兄弟不忍心把那女人浸猪笼,索性就成全他们两人了,唉,他们俩是逍遥快活了,可怜我这兄弟了,独自伤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