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二号抱着剑靠着柱子等候。
见到他,青鹤别过头没看他,走向另一边。
“青鹤。”二号叫住她。穆青鹤脚步一顿,二号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,剑眉微拧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穆青鹤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,“走到哪算哪儿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便陪你吧。”二号笑着牵起她的手,“天大地大,一个人走总是孤单些的,我陪着你走,一直陪你到老好不好?”
“你个傻瓜。”穆青鹤垂下眼嗔道。
“是傻瓜也没有办法啊,谁叫你一直住在我的心里,赶都赶不走。”二号笑,“青鹤,我不求多的,只求以后有一天,你心里也有我的位置,不必只有我一个人,只要有我一席之地便可以了。”
“……如果没有那一天呢?”
“那也没有关系,只要我心里有你就可以了。”
“……傻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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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下起来了雪,窗户未关,细细的雪尘随着冬风飘了进来。
身着短袄的宋惊尘对着手呵了两口气,缩了缩肩膀起身将窗户关上。窗户关上之后,房间的温度也似乎暖和了些。
宋惊尘垂眼坐回床边的凳子,对着床上似睡着一般的男人说:“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