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那么多手段!”
毕竟陈挽风离开了这么久,虞娘有这种担心也很正常,而且边境上驻守的士兵每个月都有一天的假,有些士兵按耐不住寂寞会聚众到边境小镇上去嫖-女人,这样的现象长官也会睁只眼闭只眼,毕竟军营的日子太苦闷了,男人都很理解男人。
知道虞娘是在胡思乱想,陈挽风不怒反而捧腹笑了起来,他的笑声让虞娘的愤怒变得似乎很可笑,虞娘不满的走过去用脚踢他,问他是不是疯了。
虞娘踢得不重,陈挽风顺势扯住她的小腿将她绊倒,然后扑过去跟她滚成一团,闹了半天之后两人滚在草堆之中,陈挽风压在虞娘的身上,小声对她说了一句话:“别瞎想了,我唯一的‘女人’在这里。”
虞娘以为陈挽风说的是自己,不想陈挽风举起右手摇了摇,虞娘不解其意,陈挽风就低头在她耳边如此如此,虞娘呆呆的听了半天,等她终于明白过来的时候看上去更加恼怒了,用拳头捶打他,用脚踢他,用牙齿咬他。
看来陈挽风在兵营里的确学到了很多“本事”,而且在都是大老爷们的地方待时间久了连羞耻都忘记了。
不知怎么,咬着咬着两个人的嘴又咬到一起去了,这一次陈挽风不想那么冒失吓坏了虞娘,忍着自己点到为止,两个人喘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