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祖宗基业,是万万不能变卖或者拆毁的。
“我府中三个儿子,老大留在家里帮忙,老二在蓟州那边和他舅舅一齐做生意,老三则去参了军,眼下房子不安宁,我们一家子人都搬到了这里来住,其实我和孩儿他娘倒没什么,主要是老大的媳妇还怀着三个月的身孕,这么多人挤在小院很不方便,所以想请个有能耐的大师给房子看看,能不能驱驱邪什么的,至于酬劳……只要能保家宅平安,我们绝不会少给。”
李员外这些人现在住的是别院,他们老夫妻二人,加上儿子媳妇和一干丫鬟仆人一起住进来,的确是显得拥挤了一点,李员外在说话的时候,账房先生就端着一个漆盘站在他身后,漆盘上盖一块红布,待到李员外撩起红布给陈挽风看,陈挽风看到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小银锭子。
陈挽风看了看那些银锭子,的确白煞煞的挺晃眼的,他虽然现在是矫情了一点,却还没矫情到跟钱过不去的地步,他想了想,弹了弹衣摆,道:“我应该不是员外爷您第一个找来的人,看这价码事情应该不容易办,若是有何隐情,还请如实告之,陈某绝不外露。”
毕竟是有过阅历的人,陈挽风心里清楚,但凡是遇到了这种事,一开始就拿银子砸人的人,不是心里有鬼,就是招惹的‘东西’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