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真正成了城主夫人,一应都是白底的裙衫,故而她才如此玩笑,却不想一回头,见到谢燕舞恍恍惚惚,看起来有些不对劲。
扇子姑娘问她怎么了,谢燕舞便道:“兴许是受凉了,并不碍事。”
今天这样的日子,这里的侍婢今日涂脂抹粉,个个恨不能都打扮得赛过新娘子才好,唯有谢燕舞素着一张脸,看起来果然就像是病了一样。
扇子姑娘闻言伸手抚她的额头,感到体温还好,便道:“既然如此,你先去找个地方歇一歇,我这边还要穿戴和梳头绞面上妆,一时也用不着你。”
谢燕舞虽然眼睛发昏,但也太过散漫,连道不敢。
扇子笑了起来,托起她的手道:“我又不是傻子,谁对我不好,我都记在心里,只等来日还她,而谁对我好的,我必然加倍对她好,而且立时就报,这些时日多谢你在我旁边照料周旋,你且放心去歇会儿,我上花轿需得你送,进门需得你陪,到时候我唤人去喊你,虽然辛苦你了一些,但这样的大日子,我也只能交给你了,你歇好了,届时也不会出什么状况。”
扇子笑吟吟的说话,还跟以前一样和善的口气,可是说出的话意思莫名,叫人听不出好歹来,谢燕舞还好,倒是旁边准备穿戴首饰的那些侍女一怔,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