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来,对着任修仪说:“任修仪,即刻起降为从七品选侍,搬出欣和宫,入住平人宫,禁足两月,罚俸五月,禁足期间抄写宫规、《女训》、《女书》。”
任修仪听后腿一软,差点跪在地上。
“陛下与太妃,觉得如何?”
江太妃沉色点头,萧澈自然是没有异议。
“妾……妾谢皇后娘娘,谢陛下,谢江太妃……”任修仪闭眼,下跪,叩头,接受了现实。
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有多蠢,现在谁也救不了她了。
“你先下去罢。”温琤这样说到。
任修仪起身,恭敬无比的退了下去。
江太妃坐在椅子上,一手搭在扶手上,面无表情,也没有一开始时的严厉之色了,她扫了温琤和萧澈一眼,说:“把任艾草支开了,你们有什么话要说的。”声音里还存着一丝严厉。
温琤缓缓笑开,眉眼弯垂,她走到案侧,将手里折子搁在了桌上,说:“太妃,您可是本宫与陛下的长辈,还要担心我们会对您如何吗?”
江太妃唇角扯笑,并未说话。
温琤端起茶盏喝了口茶,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,她嗓子都干了。
萧澈浓厚的帝王威严压得江太妃说不出话,总是下意识的想要转移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