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涂了?
温琤视线淡淡的落在她身上,“起来回话。”
任芊芹谢恩起身,垂头,恭恭敬敬。
“身子无碍了?”温琤没有一丝一毫温度的声音让人听了心头发凉。
任芊芹面含微笑,恭敬无比,“谢娘娘关心,妾已经没有大碍了。”
“这便好。”温琤拂了一下绛红色的衣袖,“前些日子去看你时,还弱的不行。今儿个脸色倒是好了许多。”
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”任芊芹笑着。
温琤歪了身子,一手搭在扶手上,看着她说:“你妹妹怎么样了?本宫差人将她放出来后,有听闻是脑子不怎么好了……”
任芊芹面不改色,只声音微露伤感,“艾草犯了此等大罪,娘娘还能留着她一条命,妾已感激不尽。”声音渐渐动容起来,“此时她是好是坏,也是她造化,妾这个当姐姐的,无话可说。”
话说的滴水不漏,又温温柔柔恭恭敬敬。温琤瞧着她眯了眯眼睛,笑了一笑,“回去坐着罢。”
任芊芹谢恩,坐在了自己位置上。
下面人围观了这场交锋,有的听的心惊胆战,面露少许怯色;有的神色淡淡,毫不在意;有的心中不屑,看任芊芹更加不顺眼。
任芊芹不傻,当然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