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不希望你在街上随便就找一个……”他说着一直平静无波的脸竟然泛起红痕,“我已满十六,只要你收了我,我绝不会上街去跳舞另求其他的蜜。”
赵莘莘活了二十五载,第一次听见异性如此赤果果的表白啊,还带着明显的性/暗示啊,鼻血都差点激动地流下。
“我为何会忍不住?你让我留下做什么?”虽然心头已经放软,但是问还是要问清楚的。
“你会忍不住是因为剩下饕餮即将到来,二田地里的劳作都由我处理,你只需在家歇着准备生产就好。”少年好脾气地一一解释。
“那上街跳舞是干什么?”
“就是意味着我们还没有成为他人的采,随时欢迎女人来带回去一夜**。”
原来是夏季‘交/配’高峰,原来是求偶跳舞原来真的是女人不用干活,男人忙活伺候,只有一项功能,生娃!她整个一蜂后啊!
“我明白了,那么暂时叨扰了。”赵莘莘心里想归想,但是总得找个落脚的地方。她说着跨进了屋里,男孩也跟着她进了屋子,关上门。
这是一间非常简陋的小木屋,没有多余的装饰品,只有简单的桌子凳子,以及一间内屋,摆着一张木床。
“你睡床,我就在这客堂里摆躺椅睡就好。”男孩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