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的‘蜜’都应该由未经雨露的‘采’来执行才对。”
得,赵莘莘看着架势就知道自己小小计谋得逞了。
“你们俩慢慢商量,我有点困,先躺一会儿。”
赵莘莘说着就爬上了木床,将床幔放下,遮了个严严实实。
虽然隔壁邻居地动山摇地直晃动,连带着这张小木床也抖动不已,但是这并不妨碍赵莘莘此刻放松了一些的好心情。
她知道这两个男人的骄傲,也知道这两个男人有一阵才能分出高低上下,所以并不担心晚上会被其中任何一个人偷袭。
因为双方互为敌手便是她最好的监控器。
到了半夜,赵莘莘虽然不敢深眠,但是也迷迷糊糊了起来。心想反正两人在床外,自己睡一会儿应该也没事。
突然木床一颤,不是隔壁透过墙壁传来的震动,好像是有人坐上了床榻之上。
赵莘莘一惊,一骨碌爬起,跪坐在床上,牢牢盯着床幔,欲看清来人是谁。
“莘莘,睡了么?”
一声轻柔呼唤,是墨齐。
她这才有点放心,正想回他,忽然听见靳郎的声音。
“她应该是睡下了,反正也过了子时,不如你我随意,只消能不罔负这盛宴便成。”
墨齐嗯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