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开着的,透过房门看见舒笙弯着腰浇水,一袭白色的书生袍让这书呆子看起来瘦弱不堪。
他有些不明白舒笙身上那股莫名的敌意和疏离是从哪出来的,不过嘛,他也没立场去管这些,只等明天离开这里,继续跟那群傻兮兮的官兵兜圈子。
等舒笙进屋的时候,男人已经躺在了草垫子上,闭着双眼似乎是睡着了。
舒笙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选择进屋爬上了床,用整个毯子将自己罩的严严实实,毕竟坐在外面吹冷风可比不得在屋里睡觉来的舒服。
草垫子被让了出去,整张床就显得有些硬邦邦的,他裹紧自己,沉默的在床上滚来滚去,暗想多一个人果然多些麻烦,连睡觉都肯定不如往日睡的舒服。
不大会儿,他听见男人起来的声音,男人的脚步声稳健而踏实的踏在地上,向着床铺走来。
舒笙心里一紧,将自己裹的更紧,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,他为什么要靠近自己?
舒笙屏着呼吸,他感觉到男人在拉扯着他裹在身上的毯子,有一种不容人抗拒的气势。
舒笙浑身颤抖着,死命的抓着毯子往床里挪动。
“喂,书呆子,松手,别闷死了!”男人的声音就在耳旁,似乎还夹杂了些担心,但是此刻的舒笙没工夫去管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