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河之洲”。
念着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”。
有小孩好奇问他后两句诗是何意,书生只笑笑,一边讲解,心里却不免的闪现出一个高大而健硕的影子。
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,曾经执子之手,如今却连偕老的机会都没有。
想着想着,却听有小孩突然小心翼翼的了一声:“先生你怎么了?”
书生用书本挡住脸,白色的书生袍的袖子在脸上胡乱的擦了两把,便强撑起笑容道:“无事。”
上学下学,一直到七月,舒笙总是一个人在小院子里进进出出,喂鸡喂鸭,浇水除草,不过却喜欢跟村里的人说话了。
私塾中的孩子们往往喜欢跑过来拽着他的袍子让讲故事,舒笙却也耐心,渐渐的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。
他本就是一个人的。
不日,终于到七月中,陈家阿婆端着一只整鸡过来敲门,笑眯眯的道:“舒先生,家里炖了两只鸡,看你一个人住肯定吃不好,老婆子给你送一只来。”
那阿婆又道:“先生还没婚配吧?我家孙女跟先生差不多大……。”
舒笙手里端着碗,恍惚的想着,这情景竟是这般的熟悉,苦笑了一下,只回到:“多谢阿婆好意,可惜我已心有所属,怕是要辜负阿婆的一片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