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很忙。我一连来了三日,都没能见到您一面。”
晏伯提起一块尿布,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旁边那丫头自小没了娘,邻里之间帮忙照顾照顾。怎么近日有空来找我喝茶了?平素里你可比昊月还忙。”
“夜九如今是个闲人,自然比不得从前了。”
晏伯点了点头,“夜九这名字不好听,还是雪卿之名不落俗。”
“雪卿之名当配三十三天上的白帝,如今我连半个散仙都算不上,昊月这局棋,玩得实在大,”夜九笑了笑,神色间略带了些苦涩,“我一直司掌三界刑罚,凭的就是力量。若被旁人知晓我的功力至今尚未恢复,只怕三界将会大乱。”
“只要你们之间不被离间,三界再乱也乱不到哪去。”晏伯恢复了一脸笑意,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。夜九闻言手一抖,差点打翻了酒盅,半晌才缓过来,幽幽道:“我们不会被离间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们从来就没有一条心过。昊月,慕君,我。各自为政,相厌相憎。”
“孽缘啊……”晏伯摇头叹息,见桌上已有不少空酒瓶,便端来一套茶具,笑道:“少喝酒,多饮茶。”说着,为夜九倒了一杯茶。只见茶色嫣红,茶形略松。空气中随之荡起一阵幽香,沁人心脾。
“此茶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