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摇山便没有再为难他们,玉梨子的房间与其他掌门一道,设在西厢。木子穿过了重重回廊,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。
“师傅,秋寒前来拜见。”木子敲了敲门,很快门便从里打开,大师兄莫休努力挤出一抹笑意,将她迎进去。木子看出他面上的愁云惨雾,问道:“莫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莫休叹了口气:“霜尘还未转醒,望卿尚在病中,下午的比武大会若抽中了他二人,只怕是凶多吉少啊。”
水陆大会,每门每派各出四人,切磋为主,但不计生死。顾霜尘、舒望卿本是落英山的希望,但接二连三出了差错,如今可与他派一战之人只剩下木子和莫休,但一人做多连战两场,若有第三场,届时该由谁迎战?
木子未在莫休面前表露担心,安慰道:“走一步看一步罢,也许他们比我们还浑呢?”
“水陆大会十年一次,各门各派皆做了充足的准备,他们不可能打无准备的仗,”莫休再次叹气,“也怪我们这十年来太招摇,枪打出头鸟,各派扰乱不止,无论我们如何多加防范,最后却还是让他们钻了空子,简直是防不胜防!”
“谁说不是呢,”木子边走边道,“扶摇山那边是何人出战?”
“说到这个还真是奇怪,”莫休想了想,道:“云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