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?
平阳郡主傻眼了,他们远在燕北,谁参他们?若是当真,父兄怎未来消息?
“吏部为何参奏?老爷又不曾做错……”平阳郡主底气不足,话未说完,便被打断。
“擅动兵马,以权谋私,轻则搁了官职,重则抄扎家产。”李庸眼底布满了厌恶,讥诮道:“官位都不保,如何与燕王府斗?我不求你是贤内助,可别在外给我扯后腿!明日你带着清儿去燕王府赔罪!”
“休想!”平阳郡主面色阴沉,想说父兄会压下折子,何必讨好燕北王?可,话到嘴边,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父兄已经大约半年不曾来过书信,想到某种可能,心底霎时发慌。
不待李庸发怒苛责,屋子里传来一阵瓷器打砸声,伴随着尖锐的咒骂。
“父亲,难道你就要女儿咽下这口恶气?别人若知一个低贱的商妇都能欺辱女儿,还有谁会将女儿与李府放进眼底?”李丽清眼底冒着火焰,恨然道:“父亲若胆小怕事,这口气女儿便自己出!”
这句话,彻底的激怒了李庸。这段时日,他鞍前马后,大把大把的银子疏通关节。结果,只差最后一步,便被这母女两给搅黄了!
“来人!将二小姐押去祠堂,罚抄女训一百遍,何时抄完,何时出来!”李庸怒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