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间又一点也不了解女人了。
难道她刚刚对他抱怨哭泣,全都是假的?!
她根本就没有那么需要他!也不会黏着他!
看着她倔强倨傲的背影,他真的不懂了!他觉得纠结在女人身边的迷雾越来越浓,这个女人也许根本没有心,前一刻可以在你怀里嘤嘤哭泣,转眼便会冷然不可靠近,前一秒你在她眼里是个人,下一秒也许就不是个人。
瞬间,她仿佛一如之前,刚来到这里一样,她不屑他的一切,哪怕他想要宠她,好好宠她,她都没心没肺,不屑接受!
眼角狠抽了几下,谁都不会喜欢用自己的热脸,去贴别人的冷屁股,何况是司空烈这样身份显赫,站于云端的男人。
这样也好!
男人刚刚有些热络的心,瞬间也紧紧闭了起来。
就像河蚌一样,刚张开了嘴,就遭到砂砾的侵袭,它的嫩肉感到不适应了,痛了,于是它就赶紧把嘴闭上。防止再一次的伤痛入侵
只是,终究,已经侵袭进去的砂砾,无论经历多少次清洗,终究洗之不尽,最后在砂砾不断的磨砺下,天长日久,蚌吐出最美丽的珍珠。
梳洗过后,食物已经送进了房间里,两人相对无言,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,默默地吃着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