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气得只差没跑上前去,一把揪住苟赵氏的头发。
苟赵氏吓得往后一退,半晌都不吭一声。
须臾,屋内又有人陆续走出,一个年约四十,一个年约十六七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年长的沉着面色,看着围在自家门口的人群。本来这大热天的,吃完饭想睡个午觉,外面吵吵嚷嚷,睡都睡不安生。
苟赵氏看到自家爷们和儿子出来了,便乖乖的站到一边,半句话都不说。这种事不管她愿不愿意,都是孩子爹说了算。她一个妇道人家的意愿,一点都不重要。
“大伯!”不管怎么样,对方都是自己的亲人,看到他,苟熊还是乖乖的叫了句。
“狗熊,你这大中午的来,有什么事?”苟大福一脸的不悦,即使在屋内早已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,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大伯,我是来和你说一下,等这季的水稻收割完,把地空下来给我。我和阿黎也要吃喝,往日里我一个也就罢,现在还有阿黎,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。”
苟熊不顾大伯已经黑下来的脸,继续说完。
“你要拿回田地?那也成……”苟大福话还没说完,身后就传来两个焦急的声音:“他爹(爹)……”
苏黎一看,就觉得这苟大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