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“献媚”举动已经让皇甫玉琛起了反感。
皇甫玉琛没有漏看他的失望之色。难道他还企图朕留他侍寝?实乃贪心不足。他更加觉得严格令人厌恶,不悦地皱起眉。
邓满德颇懂圣心,脸一板,张口欲言。
严格跪在地上还没起来,抬起头,对皇甫玉琛微微一笑,直接问道:“皇上,想充盈国库吗?”
皇甫玉琛整个人的气势徒然一升,冷厉肃杀,沉沉帝威冲着严格扑面而去。
邓满德神色也是一变。后宫干政可是大罪!这严答应是不要命了吗?不但敢用这种口气和皇上说话,而且说的还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话。
历来皇帝都死要面子。严格再大胆也不会找死,立即伏身表示顺服,为免皇甫玉琛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语速比较快,以实例攻心,“侍君父家所在的街道有一家面铺,每月大约能赚3两银子。如果有每月能赚10两的方法,他们不会拒绝。因为如果有10两银子,他们不但可以把三个孩子都送去学堂,或许还能多开一家面铺。”
邓满德一怔,愣愣地看皇甫玉琛。皇上最关心的就是子民的生活,严答应的切入点还真找对了。
严格诚恳地道:“皇上,侍君并非干政,也不敢干政,只是想为皇上尽一份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