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玉琛气定神闲地反问:“朕怎么看你轻而易举就拿出了一百多道菜方?”
严格早猜到他有此疑惑,早有准备,面不改色,麻溜地跪了个结实,“回皇上,那是——”
皇甫玉琛却打断了他的话,“朕八,你二。否则免谈。朕是不可能亲自去做这件事的,所以要把此事交给别人去办,到时候会从朕的八份里,分出两份给他。”
皇甫玉琛不让严格解释,严格心里反而有些不安,只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,和他打交道一定要万分谨慎。但不知为何,这种危机意识反而让他血液沸腾,就像棋逢对手,十分刺激,战意勃勃。因此,他只慌了几秒就把这种不安扔到了一边,恢复从容。
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下,如果一切顺利,光在京城开两家留仙居一年就能挣到36万两,二成的话就有7万多,更别说全国肯定不止两家留仙居。
他便爽快地应下了,当然,面上要适当地露出几分不情愿,不能让皇甫玉琛觉得他太好欺负,否则皇甫玉琛肯定会更加努力地压迫他。
他再次伏地谢恩。
皇甫玉琛微微摇首,“以后见到朕免跪。这么一会儿你就跪了四五次了。你不累,朕看得都替你累得慌。”
严格立即站起,响亮地道:“谢皇上恩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