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满德唯恐弄出动静惹得皇甫玉琛不快,几步是踮着脚尖跟在后面。其余宫人更是缀得远远的。
皇甫玉琛身上散发出的孤寂感比认识严格之前更浓,让他在心中深深一叹,“皇上,不如去柔妃娘娘那里坐坐?奴才记得皇上以前最爱听柔妃娘娘弹琴。”
皇甫玉琛漫不经心地举步,“邓满德,历史上可曾有专宠一人的帝皇?”
邓满德仔细想了想,答道:“回皇上,似乎是有一位。那还是前朝,方朝方太宗十分喜欢一位妃子。方太宗初遇此人就一见倾心,连续数次提升她的位分,直至封她为皇贵妃,甚至还赐号‘心’,意味这位妃子局势她的心头宝,只是,心皇贵妃被封皇贵妃不到一月,就……亡故。据史料记载是死于疫病,但野史有云,心皇贵妃是死于……”
邓满德不敢继续说下去。
皇甫玉琛淡淡地接话,“当时皇后的陷害。”
邓满德一愣,皇上为何明知故问?
走到静湖边,皇甫玉琛停下脚步,面色更冷。
邓满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宋贵人站在湖边,手掌拿着一根竹竿,拨着湖中的什么东西,大宫女云思和小太监小年子焦急地劝着什么。
邓满德一惊。他不是吩咐下边的人把御花园里的所有人都请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