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小船子佩服地道:“没,公子,就是觉得您刚才讲的故事很高深,就像……高人一样!”
严格一乐。
出了宫,马车直接去严府。儿子的生辰,母亲的受难日,这一日理当在母亲面前尽孝。
严夫人见到严格脸上的疤,不知是第几次在心中暗叹,看到依旧一副笑模样,既心疼又欣慰。
饭桌上,严肃提醒严格,“马上就要到万寿节了,别忘了给皇上准备礼物。”严格本来就未曾被皇上宠幸过,万一又失礼,恐怕在后宫度日会更艰难。
皇甫玉琛的生日快到了?严格思忖万寿节能不能成为缓解他和皇甫玉琛关系的契机?
严孝景大量严格,“最近情绪不高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以前的严格笑起来时眉飞色舞,通身上下透着一股精神劲;现在虽然也总笑,但不必以前开心。
“没有,”严格道,“就是忙得。娘,我敬您一杯。”
等一家四口敬酒告一段落,严夫人道:“万寿节过后一月左右,也就是七月十八,你大哥成亲,到时候再忙也得抽出时间。娘先跟你说一声。”
严格诧异地看严肃。
“这么突然?”
“突然什么?”严夫人不以为然,“你大哥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