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并不多。我只知道百足组织的副教主是一个女人,教主则是番邦人。我只远远地见过教主一面,没有和他说过话。真的,我只知道这些。”
番邦人?皇甫玉琛又问:“你们知道本公子夫妻二人的身份?”
黑衣人虚弱地摇头,左臂失血过多,让他的精神越来越差。
严格走过去,“我们已易容,你们是如何准确无误地跟踪我们的?”
黑衣人道:“上面的命令说,只要跟着一对感情极好的男夫妻即可,其中一人非常爱笑,还有一个六岁的孩子。”
严格无语。爱笑也成了催命符了?
皇甫玉琛举剑,割破黑衣人的喉咙。
“他已经说了,你还杀他,就是不讲信用。”方捷点评。估计是仗着应尊老人在,觉得皇甫玉琛不敢对他怎么样,他才敢这么说。
方灵白了他一眼,“这些人都是无情的杀手,和他们讲什么信用?你以为他没完成任务,回去之后还能活着?对不对,师父?”
应尊老人笑而不语。
皇甫玉琛没有理睬其他人,牵着严格走到一边。
“我敢肯定,他们的教主一定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。这一点非常奇怪。因为你爱笑才能跟踪到我们这个理由未免有些牵强。宝贝,我总觉得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