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脑袋’(谁知道那是脑袋还是屁股)‘看’着饭桌,有些呆呆的。严谨怀疑它是被严格打傻了,但严格认为它只是还没睡醒。
鱼腹上的刺最好剔,皇甫玉琛把两边鱼腹上的肉都夹给严格。
严谨托着下巴,无奈地瘪嘴,“没人疼的孩子真可怜。”
“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。”严格把鱼肉分给他一半。
皇甫玉琛自己吃鱼头和鱼尾。
严格道:“一会儿找人和马婶说一声,晚上多做几条鱼。”
正吃着,小虎、小山和牛子就来了,背上都背着弓箭,肩上斜挎着水囊,腰带上还系着一个大布袋。
“进来坐。你们吃过饭了?”严格道。
“吃过了。”小山一边说,一边偷看着饭桌暗自吞口水。
严谨奇怪地问:“山上那么多野鸡,你们想吃多少有多少,应该吃够了都不想再吃了才对。”
“小谨。”严格制止他失礼的话。
小山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,“我们平常上山打猎猎到野鸡、野兔大多数都是要做成干货等到大集日拿到蓉城买钱的。”
“该吃的时候也得吃,那么多钱留在那儿干什么?”严谨嘟嘴道。
小山脸一红,“存着.....娶媳妇呗。”
小虎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