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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格睡得正香,被客栈外传出的喧嚣声吵醒,眼睛睁开一条缝往窗外看,天才蒙蒙亮,外面一片昏暗。他迷迷糊糊地问皇甫玉琛,“子瑞,外面什么事……好吵。”
“一大群人从客栈外经过,应该是江湖帮派。”
他的声音是隔着一段距离传过来的,严格疑惑地张开眼,往旁边瞅了瞅,房间里很暗,没在枕头边看到人。
“你在哪儿?掉地上了?”
“这儿。”皇甫玉琛从床的另一头坐起身。
“你怎么跑那边去了?”严格不解。
皇甫玉琛拉开自己的衣襟,面向窗户,胸膛上某两个地方有两块深色的痕迹,无奈地道:“昨天晚上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梦,一直掐我这里……我只好换到这头来睡。”
严谨的声音幽幽地从旁边的小床上传过来,“我可以作证。爹爹一直在说摘什么东西。”
严格脸颊发热,仰头望屋顶,努力想了想,“喔,想起来了。我好像梦到地里的花生熟了,天又要下大雨,所以一直在着急地摘花生,但有一根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捆着我不让我动,我就摘得更快更急……”
皇甫玉琛扶额。
严谨噗噗地偷笑,小床嘎吱地响。
“小孩子不许偷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