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呼的脸蛋上轻轻的掐了掐。
严谨毫无所觉,晃晃脑袋,继续打着小呼噜,嘴角还有一缕口水。
“唉……”严格摇摇头,给他盖好被子,走到桌案前坐下,拿过一旁用镇纸压着的一沓纸,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。
守门的四位军士在寒风中岿然不动,刚毅的面容无论被寒风如何肆掠也如石刻一般强硬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。
四位军士急忙行礼,“严才卿。”
“我还要在这里待很久,每次都这么行礼你们不累,我看得都累。转告所有军士,以后见到我都免礼。”严格笑道。
“多谢严才卿。”
严格把信递给他,“立即让人把这封信送到京城。”
“是!”
严格洗漱一番,也倒在床上睡去……
一早醒来拉开门,风比昨日更加阴冷,狂刮猛卷,呼呼作响,就像带着哨音。
军士们都披上了大氅,严格依旧是一袭不薄不厚的白色长棉袍加件白披风,清爽而洒脱的劲儿羡煞旁人。
吃罢早饭,他和罗威一起来到寸草谷。营地已搭建起来,能同时容纳四五十人的军帐里,放着两只炭盆,另一边放着一只大炉子,保证热茶的供应。
“严才卿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