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变成一具白骨。
文汉还没下河,见状,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急忙呵斥剩下的士兵,“不要
靠太近!慢慢地下!”
依力罕脸上挂着一丝笑,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。
杨卓皱对卫昊道:“吩咐下去,一会儿下河的时候一定要分开。”
“是!”卫昊把话传下去,特种兵们互相嘱咐。这可不是开玩笑的,中了毒倒还好
,严贵卿能治。万一血肉里面钻进了虫子,就算能治,也一定是非常可怕的想法。
“子瑞,我们俩过去看看。”严格看向紧挨着河对岸的丛林,有了一个想法。丛
林里的每棵树都很粗壮,恐怕伸开双臂抱住的话两只手无法相互碰触。仰头向上看去
,最矮的树也有六七十尺高。
皇甫玉琛和他相知相许,只看他的眼神就猜出他的想法,勾唇一笑。
两人从马上一跃而起,借着一个过河的士兵的肩膀一点,就落在了对岸。
那士兵感觉到肩膀被轻轻的力道碰了一下,还纳闷地回头看了看。
依力罕、白少白几个领队都有些纳闷,不明白严格和皇甫玉琛是想干什么。
严格抬头看了看,走到一颗大树前,“这条河大约宽十五六丈,这棵树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