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和玉琛不差钱,就算农庄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也无妨。我和玉琛住在农庄里还清静些。”
杜如兰一怔,一时无言以对。
皇甫玉琛又补了一刀,“其实这个农庄我就是办来给小格玩的。”
“你,你是个疯子!”杜如兰不可思议地怒视他,她这么眼红的农庄居然只是皇甫玉琛给严格的一个玩具,这让她怎么不气的心疼肝疼。
严家强沉默许久,才又道:“严格,一定要弄到这种地步吗?”
严格没有看他,“你们生我养我是事实,以后在你和严夫人遇到生命危险时,我会救你们一命。”
杜如兰尖刻地道:“说得到容易!就算我们真的遇到生命危险,你有什么本事救!”
严家强被她尖锐的嗓音刺激地头疼,站起身,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严格半晌,“是我对不起你,我不否认这一点。但,如果重来一次,我恐怕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。”
严格不在意地笑了笑,“是吗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严家强叹了一口气,打开门离开。
杜如兰完全不理解他的举动,他们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是兴师问罪吗?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?
她快步追出去,“老公!老公!”
皇甫玉琛嘲弄着看着他们的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