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被压迫得全身发抖,仍然努力保持着双手呈物的姿势。
严格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,靠在沙发上,淡漠地道:“这件事,我们答应了,条件是,在我们离开之前,暗行组的人和那些首长都不再有农庄长住的资格。”至于王志远会因此而承受什么压力,与他无关。
王志远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,许久才道:“好。”
他仍将心头血递给严格。
严格没接,拉着皇甫玉琛上楼,没有再看王志远一眼,“我们要休息了,
你自便。”
王志远深深地叹息一声,起身离开。
严格和皇甫玉琛到了二楼房间。
皇甫玉琛怕严格钻牛角尖,“宝贝,这样也好,以后对他们是眼不见为净
。如果你还是不解气的话,我们现在就走。以我们的修为,即使国家机器又能
奈我们何?”
“我们是可以走,但万一暗行组拿我们的朋友要挟呢?”严格问。
皇甫玉琛一本正径地点头,“也对,王志远能做出今天这件事,未必做不
出用人质威胁我们的事。”
严格被他逗笑。
皇甫玉琛推着他倒退着走,把他推倒在上,搂住,“只是,教廷的实力到
底有多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