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晚潮的新闻在网络上引起了广泛的关注,舆论的导向使得岁氏的股票一跌再跌。
“萧燃那边没投钱么?我只是被控告了,并没有证据!”岁晚潮穿着囚服气急败坏的跟律师商量着对策。
律师把美国那边的证据报告递给岁晚潮,是受害人的体检报告和性侵证明。
“工商局还接到了举报,早上公司刚上班没多久,他们就拿着搜查令把财务部和您办公室的文件都收走了。”
听着这火上浇油的话,岁晚潮一时不知作何反应。很久后,他靠在椅子上挥挥手示意律师先走。
“让小姐把其余财产做好转移交接,能留点也好....”
想到去岁家的那副场景,岁朝溪赶走了佣人,化着浓妆掩饰最近每天失眠的黑眼圈。她坐在沙发上,看着电视里循环播放的新闻,岁家破产,岁朝溪的艳照。
律师没有如实说,只是含糊点点头便离开了。
这些新闻,岁一宴当然也看见了。她在别院陪宋女士收拾行李。
“妈咪先去加拿大安顿好,雅思的课程和平时的成绩都很重要,你在国内别掉课。还好我当时在美国准备现在的退路,不然我们也束手无策了。”
宋女士说着,拿着那张年轻时和岁晚潮的合照扔进了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