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子澜已经跪在地上,看他们坐定才缓缓开口“父亲,母亲,孩儿今日是跟你们请罪的,也请你们听听孩儿的想法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固然重要,可是你们一向明事理,也不是没有的余地不是吗?”
他声音不高却无比坚定,用最低的姿态向父母解释,希望求得理解。赵母看着他有些感慨,儿子终究长大成人,有了责任感,对喜欢的女人是温柔的,不像对待他人时那样疏离感,是那个女孩让他有了鲜活气。
“她是第一个看到我没露出嫌弃表情的人,她是我生命中第二个陪伴我走了三年光阴的女人,母亲您是我敬重的人,而她是我心中无可替代的人。第一年是最艰难的时候,我什么都不懂,甚至有些排斥她,怕她看到我这个样子会放弃我,事实上,她做的很好,不是吗?第三年我才明白什么是喜欢,想要回报她曾经给予我的“,想把最好的给她——这颗心给了就收不回去了。
坐在上首的男人显然没有想到儿子会说出这番话,不错,是她改变了自己的儿子,但也仅仅是感激。
他招手唤来下人“去把家法请来。”
“老爷,不可啊!小惩大诫即可,子澜身子弱,经不得啊!”赵夫人苦苦哀求,险些落下泪来,又来拉儿子“你说句话呀!为什么这么倔,那个丫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