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用的抵抗成了催情素,“赵彻,我好像要不行了......”
她的手指不断揉动,很快那止不住的颤抖便席卷全身,连手机都差点从手中掉落。
赵彻听到她那边传来了声音知道她已经结束了,他皱住了眉,“你这就完事了?我才刚开始。”
林知晓还没从那阵舒服中回过魂,吞咽了几声口水,自动过滤了赵彻的提问。
“喂,你别提起裤子不认人,我真的才刚刚开始。”赵彻反复提醒她,“打炮也要守道德,知道吗,不准跑掉。”
林知晓许久不说话,赵彻差点以为她把电话挂了,刚想咒骂她家祖宗,对方又没好气儿地问,“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嘛,我不会。”
“什么不会,叫床你都不行吗?你那天叫的不是挺好的吗?”
林知晓忍住反驳的情绪,十分不走心地低吟了几声。
对面的赵彻竟是笑了,“根本不是这样的,”他手下接着那粗俗的撸动,衔着烟讲电话,“你的叫床声分明跟小野猫发春似的......”说着自顾自回想那天晚上身下之人的艳情,那在他耳边求饶的委屈娇喘,加速了手中动作。
林知晓低下眉目,呼吸一滞,努力模仿出舒服的娇喘。
谁知对面的赵彻笑得越来越大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