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撞墙都不愿与幺娘结合,难不成是嫌弃幺娘么?幺娘的容貌不说是国色天香,却是花容月貌、冰肌玉骨,为何公子如此恶心。”
    难以言喻的酥痒再次袭来,思危死死地咬紧牙关,恼怒地掀开眼皮斜眼瞧她,愤愤说道:“夫人貌美如花,是思危自愧不如,不堪与夫人相称,再说,思危全盘心思皆在仕途之上,无心婚嫁迎娶之事,夫人这是何必?”
    “何必?可我就是欢喜于你,是以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你!”
    “如何?现在是不是欲火焚身?适才幺娘在公子昏迷之时,另喂了一种迷情散,中了此药之人先是一炷香难以动弹,任人宰割,之后的半个时辰若不与人交合,必会七窍流血而死,既然如此,公子何不从了我,与我共享这鱼水之欢?”
    “你又喂了春药……”思危难以置信。
    无视对方瞠目结舌的神情,幺娘矮身拨开蜜穴的幽林,点染蔻丹的玉指夹住花蒂,轻轻重重地揉搓抚慰。
    本就湿润的穴口蜜水肆流,两片肥美的蚌肉一吸一合,重重媚肉紧咬深入的指尖,渴望更加粗硕的欲根捅一捅。
    感觉穴儿已然彻底濡湿,女子面色绯红地上床,放浪地跨坐在少年身上,红唇落在对方俊脸上,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。
    中了春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