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当他的落选成了既定的事实之后,他看着那些依次上讲台去,敬了礼从老师手里领过新标志并佩戴上的人,瘪着嘴像要哭,却又不屑地翻起了白眼。
下课后,他忽然趴倒在桌上,哭了整整一个课间。
周园园是在这天中午吃完饭回教室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书包不见了的,既不在桌肚里,也不在座位上,更不在地上,哪里都没有。
有人告诉她,是胖子拿走了她的书包。
她到胖子的课桌前,胖子好端端地坐在座位上,上午为落选而流的眼泪消失无踪,他对着她,脸上挂着一种满不在乎的恶劣的笑,伸手指指身边的瘦子,“我没扔,他扔的。”
瘦子却又嘻嘻哈哈地去戳胖子,“不是我。是他。他把你的书包从垃圾口扔下去了。不骗你。”
长大以后,周园园做过许多噩梦,有一部分是由某些童年时不好的记忆重新组合,幻化得来的。
其中就有这天中午的学校垃圾站,无止无尽的垃圾堆在太阳下,散发着恶臭,她用一只小小的手从最底下开始翻,要翻的东西始终没有出来,垃圾却越来越多,越来越多,直到把她吞没。
她拎着用自来水冲洗过的书包回到教室时,下午第一堂英语课已经快结束。
老师的眼角余光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