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?”
嘉树答,“不知道。”抽了一张纸巾擦手。
周园园扯扯他的衣袖子,他回头去看她,朝南客厅里太明亮,隔得又太近,映得她的瞳仁像浅茶色玻璃,就连脸上每根细小的绒毛都一清二楚。
说不出来是谁先起头,只能说是想到了一处去。
就跌跌撞撞,很笨拙地学起片子嘴对嘴,结果一不留神脸对脸地跌在了地板上,周园园一口乳牙几乎吃糖全蛀光了,刚长出来几颗冒尖尖的小米牙,嘉树牙齿不当心磕到她牙肉。她痛得一激灵,两个人同时停下来,全都弄了一脸湿漉漉。
他的眼睛在她身上两处地方飘忽,她双眼圆睁,不加掩饰好奇地盯着他的裤子中央
秋蝉隔窗有气无力拉腔拉调,发着最后的鼓噪嘶鸣,蝉好像也有些热昏了头。
迷迷糊糊里,他的短裤半褪下来,她的上衣也脱了下来。
周园园伸手慢慢触到男孩子刚开始萌芽的部分,新奇的,又有些惧怕,小心翼翼,像对着动物园里初生的雏鸟。
她胸前的部分只是两枚淡色的点,幼白皮下隐约浮现青色的毛细血管和胸骨轮廓。
嘉树轻轻把手覆上去,那块皮肤柔嫩得像玉兰的花瓣,发着高热一样烫手,她的心在他的手掌下扑通扑通地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