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脚一条直线似的,现今却已有了一些不明显的弧线,变得柔和温润。
周园园顺着嘉树的脸一路仔仔细细地往下摸,好像这个嘉树是全新的,是她不认识的,她在努力熟悉和适应,完全涨热挺立起来的部分也是陌生的,她红着脸,先有些害羞地碰一碰,突然一把握住了,嘉树倒抽一口气,“太紧了……”
她忙放开来,小心地再覆上去,就只停在那里,嘉树喘着,偏头去亲她,一只手覆上她的手,握了那处慢慢动起来。
周园园轻轻说,“我会了。”他放开手,又去亲她,手摸到她的胸前,拇指试着轻揉那两点细小的凸起,她的身体颤了一下,面孔一下子热起来,轻喘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意识迷迷糊糊的,看见嘉树有些陌生的失控神情,她突然轻声问,“嘉树,你是不是归我了?”
就像小时候她把他从那群玩捉迷藏的小孩子那里抢过来一样。
他喘息着从欲望漩涡里略微挣脱出来,看着她认真点头,“是。”
周园园笑了,“那我也归你了。”
她话音刚落,嘉树陡然一颤,就在她手心里交代了出来。
周园园呆呆看着手心里的白浊,他还在喘,也呆了几秒,才从床头抽了纸巾,红着脸替她把手擦干净,一面又亲上去,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