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内裤分开腿就把他半硬起来的东西往里塞。
内里还没有多少水,她也什么都不懂,痛得厉害还是硬往里面塞,像要用他来把自己劈开成两半,一面带了哭腔说,“都归我。”这样不管不顾进到了最深,维持结合在一起的姿势,她终于脱力停下来,喘着气亲亲他嘴唇,含了眼泪说,“嘉树,不要跑了。”
有一会儿谁都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,只听见空调单调的轰鸣声混着外面的蝉声。
黄昏已经过了,房间里光线很暗,很多零零散散的旧日记忆像雪一样飘散下来,与夜色掺杂在一起,一盏台灯在遥远的写字桌上发着微不足道的一点光,彼此都看不太清楚对方表情。
周园园轻唤一声,“嘉树……”忍了痛又要开始动,就被嘉树按住了,他沿她额头一路亲下来,羽毛一样掠过眼睛鼻梁嘴唇,又到脖颈胸口,亲亲乳房,抿了她的奶头轻轻吸,他的手伸到下方两个人结合的位置,耐心轻揉着她最敏感的地方。
她的身体一点一点酥松下来,初回撕裂的痛楚渐渐被分散,他试着动起来,明明忍得痛苦还是尽量慢慢来,他要确定不再弄痛她。
他到最后一刻还知道硬忍住拔出来,颤抖着都射在她腿根。
嘉树要起来,周园园紧抱住他不让他起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