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我听懂了……”
他还凭了记忆一点一点从头复述出来,周园园听着听着,有些尴尬地伸手捂他嘴,“不要说了……”
有一阵又是静,一动不动抱在一起,她再开口时,声音飘飘渺渺,仿佛裹挟了一层雾,她说,“四年级的时候,我有一次做梦,梦到我的胸脯上长出了一棵树。”
嘉树问,“什么树?”
她又笑起来,半真不假地回,“嘉树。”
嘉树沉默一阵,像有一些难启齿,还是开口说,“初二,我第一次梦遗,梦到的是你裙子后面的那摊血……”
换了周园园沉默,她几乎把张发烫的脸全埋到了他的颈窝里,声音轻得像蚊子叫,“初二暑假你出国之后,我想着你……夹过被子……”
呼吸好像同时变了调,他的硬起来的部分硌着她,嘴唇和嘴唇胶着到一起,甚至同时把手伸到被子外面,悉悉索索地去翻同一样东西。
这年夏天最热的几天里,像是一起把一道隐秘的阀门推开了。
早晨到黄昏,在周园园家里,从床上到地铺,客厅沙发上,卧室窗台边,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,似乎不管做什么,到了最后总会合在一起,好像任何事情都没有这件事的吸引力大。
在房间里,原本他在看书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