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下車就看到她家的大門裝飾得多灰暗,黑色鐵欄般的老舊大門上鏤空的花紋是扶桑、彼岸花、曇花、梅花、杜鵑,雖然他不懂涵義,還是覺得門陰森成這樣不對勁。
在進房屋前一邊走,一邊看的他,注意到佔地遼闊的宅邸裡種的花全是紅白交錯的彼岸花,房屋是哥德式建築,對他來說既陌生又不溫馨,和家扯不上關係,更像鬼屋。
他好奇地問:
「這是妳的喜好嗎?」
「嗯。又紅又白很像過年,黑色在夏天會有點熱,但是家裡滿涼的,不用擔心。」
她推著怕他走路太累才用的推車,獨自行走在為了運送物品才設置的軌道上(類似火車鐵軌,從大門延伸到宅邸的門前階梯),這麼回答。
走到門前時,她打開推車上的門,讓他下去。
她一手抓著他的袖子,一手按下門鈴,鐘聲般的鈴聲響起,門隨之打開。
莊嚴的憂鬱風格讓他第一眼就看傻了,以黑白灰和不時出現的鮮紅作為主要的色彩,並使用羽毛、鎖鏈、十字、複雜且華麗的花紋當作裝飾的風格的設計佈滿視線範圍。
更令他驚訝的是,來回走動、認不出誰是誰的傭人都穿著不同的哥德風裝扮,不妨礙工作卻顯得漆黑得詭異。
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