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过来武场?”
那水缸是为了练武大量出汗之后可以拿来冲洗身子的。
安软软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,看着他单手拎起水桶迎头浇水,水珠挂在他健壮的身上,反射出耀人的光,添了几分不羁狂妄。
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瞬时又回到她脸上,眼神却舍不得移开。
她揪着衣袖,噘着唇有些不满的说道:“夫君昨夜里答应了软软要造秋千的,可你却一直在武场练武。”
卫承泽浑身湿漉漉的走回来抱起她却引得她惊呼了起来:“将军!你、你好坏!”
他更加搂紧了安软软,把身上的水珠都蹭到她的衣裳上,瞬时湿了一片。
安软软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指责:“将军你是故意的。”
卫承泽再次闷笑起来,抱着人往放置备用衣裳的偏房走去,一边攫住粉唇把她的娇嗔全部吞进喉中。
路线卫承泽熟悉得很,不看路吻着人都能顺利抵达,进了屋反手关上门,把安软软抵在门上用力亲吻,舌头肆意妄为地在温热的檀口内搅乱,她熟练却仍旧带着几分青涩地迎合着,直把人吻得喘不上气才松开来。
安软软眼神迷离的大口喘息着,卫承泽色情地舔着她红肿的粉唇,把唇角淌下的唾液都一一舔去。
“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