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的天气还有些炙热,安软软撑着伞给自己也给卫承泽遮阳,好奇的看着他亲力亲为,采用上好的梨花木,从选木到锯木到钻孔,打造一架秋千。
她心疼地拿着手帕不时给他擦拭汗珠,把伞移了移,尽量让阳光不照在他身上。
阴影的变化令卫承泽抬起头,安软软大半个身子露在阳光底下,她背着光,五官让他看得有些模糊,他不虞的开口:“到亭子里坐着。”
“不要。”她娇声拒绝。
她抢在他开口前又道,带着几许撒娇:“这是夫君亲手为人家打造的,我要看着你做。”
院中无人,卫承泽沾着木屑的大掌在她大腿画着圈,摸得安软软有些痒,缩了缩小脚。
“夫君……”
“腿不软吗?”
安软软娇脸薄红,娇嗔:“不许说了。”
“那到亭子里去坐着。你要是继续在这里站,我会以为你还有精力晚上继续欢好。”
安软软瞠圆了眼,“夫君!你、你要是晚上再来,我就跟娘一块儿睡。”
娇声娇气的威胁没有一点威胁力,但卫承泽却偏偏吃这套,他咂了咂嘴,“你是我媳妇,跑去跟娘睡这是什么道理。”
这近两个月来,每晚抱着一个香喷喷娇软的美人,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