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技巧地大进大出,将她小穴填满,将她牢牢占有……
亦柏听着耳边愈加激烈的呻吟,看见秋浣池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。往日里温柔笑谈的嗓音此时变成了发泄做爱欲望的生物反应,她和这个男人忘我地做着她自己难以启齿的事情。
这是为什么呢?
亦柏回到寝室已经将近十一点了。
容夏不在,只有钟楠和幻芷老夫老妻地坐在电脑屏幕前看片儿,寝室里很安静,只有电视剧里隐约传来的对白。
亦柏累了一天,默默卸下书包,在厕所狭隘的空间里随便搓洗了一下便到床上去休息。
“皇上病重,夏刈是留不得了。”
“光留不得夏刈有什么用啊。从现在开始,我做任何事都和你无关,你都不用管。好好看住你和十七爷的孩子。熹贵妃啊,你的福气在后头。”
“朕记得,你刚入宫的时候,性子孤傲冷淡。现在是,是越来越柔情似水了。”
“皇上难道没有听说过,温柔刀,刀刀割人性命吗?”
温柔刀,刀刀割人性命。
亦柏迷迷糊糊想到,寝室灯光透过床帘缝隙射在一侧的墙上,那一道白光在眼里忽明忽暗。
蒙眬间她听见衣料剧烈摩擦的声响,还有不小心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