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,下的什么药,谁要害你?”
苏清风顿了一下,摸了下头发,下定决心似的直视她的眼睛说:“红酒是乔真真给我的,什么药不知道,有催情和催眠效果。”
“乔真真是谁?”
苏清风偏了下头,“隔壁。”
亦柏沉默了。
苏清风低头,沉着嗓音继续说:“那天我喝了这个酒,就睡着了,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尽管没有挑明,但亦柏听懂了,他说的“那天”,便是被她撞破他与尤然奸情的那天。
亦柏抬头,问:“为什么不早跟我说?”
“我认为你需要静静。”
“你是不敢说吧。”
苏清风吸了口气,表情有些懊恼:“你不肯相信我?”
亦柏依旧面无表情,口气毫无波澜,“那我问你,上次我来姨妈时,你有没有和乔真真做过?”
苏清风坐到沙发上,点燃了一根烟,顿时房屋里烟雾缭绕。
亦柏一动不动,盯着他头顶的发旋,等待他的回答。
“我跟她只是玩玩。”半晌,他终于含糊答道。
“做过吗?”亦柏问得斩钉截铁。
“做过。”
亦柏呼吸一窒,随即头晕目眩。这一刻,所有的自欺欺人打碎,纠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