昶只会认为这是其他人的离间计,越发不会怀疑我的身份。”
慕昭这般的自辩,只能说明他果真一心想带兵前去西都,长宁欠身坐了起来,床帐里光线十分黯淡,她只能隐约看到慕昭的轮廓,还有他冷静又深邃的眼眸。
慕昭怕她冷到,只得也赶紧欠身坐起身来,拉高被子将长宁裹住,把她拥在自己怀里,说,“我知道你是担心我,但是,我已定下这个策略,且这是最快攻下西都的办法,我不愿放弃。”
长宁强忍着涌上眼眶的热意,伸出胳膊环住了慕昭的肩膀和颈子,将脸贴在他的脸上,说:“要是你出什么事了,我定然不会再独活。我不会去管孩子。”
慕昭的手瞬间将她拥紧,无法再言一语。
慕昭的执拗,很难改变,长宁发现自己在这一点上也拿他没有办法。
长宁在二月中旬便越过淮河隐秘地回到了颍州城。
颍州城一切井井有条,只是慕昭没有回来。
长宁想东京的孩子,但是更加担心慕昭,所以不愿意回东京去。
因慕昭的吩咐,颍州一带的事务几乎都会报知长宁知道,颍州的军政决策在之后一段时间,大多出自长宁之手。
二月下旬,大雍皇帝皇甫元派了魏王皇甫烨前来接洽寿州城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