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托盘,侍女带着苍凉悲壮的心情托着这盘东西去见歆芙公主。
这下可不是要不要辞工的问题,而是倾家荡产赔不赔得起的问题。
可她刚迈出一步,就感到脚下被什么东西拖住了。
侍女战战兢兢地转过身,只看到脖子处流着黑血的锦衣男子趴在地上,玉佩金线缠了一身,双手拖着她的脚仰起苍白的脸,声音细若蚊蝇道:“救救我.....救救我......”
侍女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寂静的蔚蓝长空。
侍卫们将病重的季九扛到花厅时,歆芙公主手中的茶盏被她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。
“混进来这么大个东西,竟然没有一个看见,我养你们还有什么用?”
“公主府周围的结界是摆着好玩的?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游一圈?你们就是这样保卫我公主府的?”
“一群窝囊的饭桶。”
侍卫们噤若寒蝉,跪在地板上不敢发声。
歆芙公主气得发抖,姣好的脸蛋憋涨得通红,她站起来走到季九身边,起初她还没看清他的脸,但等到看清的时候,她却几乎要当场晕厥。
这竟然是....竟然是荣泽云君的长子季九....
荣泽云后那个疯女人,是出了名的溺爱长子,如果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