砂暖炉,头上戴着毛绒的皮帽,脖子上围着宽厚的鹅绒长巾,倾城的小脸竟是只露出一双精致的眉眼。
初莲的声音闷闷道:“不就是看个雪,为什么要穿这么多。”
因为所有的花在冬天都格外脆弱,像初莲这样弱不禁风的花妖绝不能受一丁点严寒风雪。
但是东逸辰没有按心里想的回答,他轻佻一笑,语气很不正经地回答道:“穿的少也好,方便我脱下来。”
初莲红了脸。
他们两个每晚同塌而眠,盖上棉被纯聊天,不是东逸辰不想,而是他不知道会不会伤了她。
他命人从集市买来厚厚一打有关花妖的话本,从头到尾将每一本都研习透彻,他发现所有花妖和人都没有好结果,男人一旦对娇弱的花妖做过那种事以后,她们多半承受不住就这么香消玉殒了。
东逸辰心情沉重地将这一沓话本收好,他觉得自己就是活活憋死了,也不能碰初莲。
他只是喜欢她,并且想和她过一辈子,哪怕没有孩子。
冬去春来,九王府管家的妻子又生了个女儿,这位管家之前已经有四个女儿了,每一个都很是可爱,芝麻一般黑的双眼,糯米一样白的脸蛋,左右两边的头发盘起来的鼓包,像倒扣在脑袋上的圆月亮。
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