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弯弯,即便不高兴也没人看出来,也就高婧这样了解她的人才知道。
叶扶桑无奈:“十八、九岁的年轻人,咱俩跟他们一块玩,玩不到一块去,去了就是当摆设的吧?”
高婧斜眼看她:“就是摆设那也得有资本的,你以为花瓶好当的?走,当花瓶去,别瞎了你这张漂亮的脸。走走,我都跟高翔说了你也过去,他那边还有好几个一起回国的朋友呢。”
说叶扶桑漂亮那是真话,人家说的肤白貌美人无双就是她这样的,单就那水灵的凤眼就足够吸引人,以至她不论上学还是工作,身边都不缺追求者。
酒吧档次不错,灯光装饰都很到位,一个年轻的女歌者站在麦前,轻轻摇摆着身体哼着委婉悠长的蓝调。
叶扶桑跟在高婧身后,胳膊里挎着三个购物袋,这是今天逛街的劳动成果。
桐城的酒吧大多很规范,并不像电视电影里演的那样直白的糜烂和混乱。
“姐!这里!”一个年轻的、充满阳光的声音在二楼响起,高婧和叶扶桑同时抬头,就看到高翔从二楼护栏后的卡座对她们招手:“这里!”
高婧回头对叶扶桑欢快的说:“看到我们了,快走!”说着,自己蹬蹬蹬直接跑了上去。
叶扶桑手里提着购物袋,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