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否不放心？是否从未怪我？小乐，小乐……
“祖父。”
听到秦晟的呼唤，盖文快速的眨了眨眼，深吸了口气，然后笑着问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祖母说，要晟儿好好照顾祖父。”
秦晟说的很认真，非常认真，那双琉璃的眸子印着自己的影子，让人不得不相信，他真的是听到了什么。
紧紧的抿了抿嘴唇，盖文用力憋回欲涌上来的那股酸涩。
二十多年了，这二十多年，他没有一刻心里不是受着煎熬折磨的。他不怕死，却怕死了以后依旧见不到他的小乐，怕他的小乐不会在下面等着他，怕他们真的就这样永远不会再见。
可他担惊受怕了二十多年，现在秦晟说小乐没有怪他，他却觉得心里突然就放下了。二十多年的夜不能寐，在今天是不是可以梦见他的小乐了？
“晟儿乖，告诉你祖母，祖父很想她，非常想……让她，哪怕在梦里也好，来看看我。”
盖文这句话说的很温柔很温柔，就好像直接面对着的人是孟季乐。
“祖母说她会的。”
此刻的秦晟就像真的是两人之间的通话员，盖文不想问他是否真的听到了，他愿意相信，他就是听到了。
爷孙俩相视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