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的办法。
万幸眼下还是2001年,信件纸媒还没完全被电子邮件、短信等取代!
以毛巾包裹的碎冰冷敷数分钟,待脚踝处的红色消退后,涂抹红花油搓揉,最后以绷带缠绕固定。
一番操作下来也用了不少的时间,欧阳菲的几名舍友都已经到了,她们看到眼前的景象都觉得有些新奇。
等到温德起身,最后叮嘱道:“这样就可以了,最近几天注意些,然后就没有问题了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要是不放心的,也可以去医院那边看看。”
欧阳菲答道:“谢谢,我已经不怎么觉得痛了。”脸稍微有些红——任谁的脚被陌生又非医生的男子抱上半天,只怕都会如此。
她舍友中的一个终于忍不住了,插口问道:“同学你谁啊,这么帮助我们菲菲,该怎么谢你啊?”
温德认识她,是以知道她这样询问,与其说是戒备,倒不是说是性格使然——这位身材稍微有些娇小的女生,对于八卦之类的事情是很有些执着精神的……
但这也提醒了温德,让他反应了过来。
眼下可不是“曾经”,他不是欧阳菲的学弟,没有因为学校考勤被欧阳数次堵在网吧里,关系反倒因为数次争吵而变得熟络;同时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