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间却似有丝英气。
她说话的时候,先前那个龟公在后面露了下头,神情有些无奈的样子。温德再去看老鸨,发现她也有点错愕。
不像是事先安排好的。
温德倒是有了点好奇,问道:“这位是?”
“奴家唤作明湄。”那女子旋即行了一礼。
鉴于柳如烟在这家青楼,温德对于宜春院自然是做过一些调查的。期间,便听过明湄的艳名。
她本是清倌人出身,号称琴歌双绝,很是当过几年的头牌花魁。可不知什么原因,忽然就倒了嗓子不能再唱,年纪也渐渐大了,始终没有赎身,皮肉生意就也渐渐多了起来,名声不比往昔,但仍是宜春院人气很旺的红倌人。
换句话说,她的裙下之臣颇多,完全没有向温德自荐枕席的必要。
一边老鸨也是这样想得,当下说道:“姑娘你今天不是身体不适吗?”
“如今却是好了。”明湄笑道,“久闻梅公子出手大方,却不能轻易放过呢。”
她问温德对自己可还满意,温德猜不透她用意略有点犹豫,明湄便笑了起来,“奴家便谢过公子啦。”扭头就催促龟公在她房间背下台席面。
自己却将温德胳膊揽住,半个身子欺了过来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