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在自己身上,盯得他后背发麻。他顺着感觉而走,便同晏品城的视线对上了。
晏品城忙错开了目光,但嘴角的那抹讽笑却逃不开晏殊楼的眼睛。
昨日捉拿白虎的罪魁祸首失败,怪不得晏品城今日心情如此之好,还得意地嘲讽自己。
晏殊楼轻蔑地一哂,完全不将他放在眼底,他多的是办法对付晏品城,便让晏品城得意一时罢。
天子今日心情并不大好,许是因伤害白虎之人迟迟没有抓到,在朝上明里暗里地暗示了他们一番,要求其尽快找出凶手。
晏殊楼却心情愉快地回了府,把杜明谦从房内拎了出来,高兴地蹭来蹭去:“铭玉,今日我开心!”
“王爷今日为何如此开心?”杜明谦疑惑不已,“昨日不是未抓着伤害圣兽之人么?”
“嗤,怕什么,多让父皇的人忙活几日,至于抓伤害圣兽之人么,我早有安排。”
“王爷,有密信!”声音方落不久,莫聆赶至,躬身将密封好的信呈给了晏殊楼。
抽出密信一看,晏殊楼的嘴角扬了起来:“铭玉你瞧瞧!”
杜明谦接过,仔仔细细地上下看了一遍,原来这封信里说的,正是昨夜蒙面人带王竟入了晏品城私宅后发生之事,在信的末尾,注明了一个小小